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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網路建設之我見
李似珍：華東師範大學
近日因參加上海老城隍廟網站的文字撰寫工作，對這方面情況有了些瞭解，現即就此談談關於這方面的點滴感想，以求得到與道教學界同道交流的機會。 一、道教網路建設的現實意義 道教網路建設，應當是個有較多內涵的提法。它既包括網站等形式，也包括電子讀物、新型資訊傳播方式等方面。關於它的現實意義，其實道教界中人已有所認識，近幾年道教界已建立多個網站，有些網站的設立還得到道協領導的關心，並為其提供過相應的指導。但考慮到畢竟至今在一些重要的道教雜誌上，尚未有較為全面的關於這一問題研究的文章出現，故認為還是有為這一新事物宣傳之必要。從目前來看，道教之所以應在網路建設上下工夫，至少出於這樣幾方面的需要： (一)參與世界文化交流的需要 我們知道，整個世界已進入一個資訊化、全球化的時代，這種全球化不僅是一種經濟現象，指生產活動、金融投資活動的全球化，而且還是一種文化現象、政治現象。在文化方面它要求人類在文化行為、文化創造上更具有普遍性、共同性，超越不同國家、不同民族社會制度、意識形態等諸方面的分歧，打破時空、種族、地域限制，從全球意識把握人類文化發展的普遍規律，揭示文化共性的意義。它同時意味著對偏居一隅、抱殘守缺觀念的唾棄。而這種全球化的產生與實現，在很大程度上，是伴隨著網際網路、WINDOWS98等資訊化手段的進步而得到的。所以從這個意義上可說，網路建設作為資訊化手段中的一個組成部分，已成為能否融入全球化時化的重要標誌。 我國的道教學派自八十年代恢復建制以來，即注重在國際間的交流活動。近幾年來，又通過種種學術活動方式，擴大了在世界上的影響。但是由於這個教派土生土長於中國，帶有較多的民族文化特徵，許多教義之內涵一時不能被其他國家的人們深入把握。如關於道教內丹學，一直是外國學者所關心的問題，但是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沒有多少人講得清楚。所以就形成了不同的說法。比如，西方現代心理學家弗洛姆認為，道教修煉與佛教瑜迦相類似。應當說這個說法有一定的道理，但他在具體解釋中夾雜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以致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這是由於對道教理論生疏所引起的誤解。由此可見，為便於國際間的學術思想交流，作為道教界人士，就有一個對自身思想做出闡釋、更廣泛地傳播教教義的義務。而這一義務的實現，在當今時代，不能不借助於運用網路等現代化的傳播媒體方式。 (二)與“法輪功”等邪教組織鬥爭的需要 道教學派作為新中國成員，還有一個為現實服務，為祖國社會主義事業出力的義務。近幾年來，我國宗教界也面臨著新情況，如天主教的地下勢力，基督教的私設聚會點，以及“法輪功”等各種邪教組織的出現。他們盜用了宗教語言，打著信仰自由的的幌子，行顛覆政府之實。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這些組織的活動往往與國外反華勢力有聯繫，實際上與我們在打一場控制與反控制、滲透與反滲透的硬仗。我們作為宗教教派中人，對此不能坐視不顧，而應當為撥亂反正、消除種種邪惡勢力在群眾中的影響出力。 為與上述邪惡勢力作鬥爭，必須瞭解它們的進攻手法，然後進行針鋒相對的鬥爭。比如，關於與“法輪功”的鬥爭，就可以從重新解釋相關教義(如被混用的“業力”、“功法”等)、闡明正教與邪教的區別等做起。另外還應注意到，這些邪惡勢力集團非常注意研究自己的爭取對象，制定相應的政策、利用不同的手法來為其活動開路。比如李洪志搞“法輪功”，就很注意這一套。當他的組織被取締，流亡海外之後，就利用網路工具來為其網羅信徒、傳播歪理胡說服務。這樣不但造成其在海外尚有影響之假像，還為其遙控信徒從事顛覆政府活動創造了條件。 作為道教中人，應對這種新形勢下出現的新動向有所瞭解。為此，除了對“法輪功”的一般言論作出批判之外，還應及時掌握新的動向，作出相應的反應，在各種場合消除其影響，以使更多的受其迷惑者能在我們的勸導下翻然醒悟。 (三)吸引民間信仰者之需要 道教作為我國傳統教派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將在二十一世紀及其以後的較長時代裏長期存在下去。這是我們教派中人在當前形勢下所形成的共識。關於這個教派究竟以什麼樣的方式發展，近來教派中人也談得比較多。總起來看，是要將其中富有中國傳統文化特色的部分、特別是對人們的日常生活具有啟示意義的部分傳承下去，使它更好地豐富人們生活、調攝人們的精神狀態服務。也有人因此提出了向“生活道教”發展的口號。這種提法是否完整確切，還是可以繼續討論的。但是有一點是可以從中得到啟示的，那就是道教從其發展而言，應考慮貼近百姓生活，為人民的生活安定祥和服務的方面。 以此為出發點加以思考，我們會很自然地想到這樣一個問題：如何讓青年一代也認識道教，接受“生活道教”中的豐富內容。對於大多數人而言，接受道教無非是依靠這樣幾個途徑：參觀道觀、閱讀道教經書、通過聽取旁人介紹或各種報刊雜誌、電視廣播等媒體的宣傳得到相應的知識。這些方式對一般民眾而言，還是較為熟悉的，能起到應有的效果。但是對於新成長起來的年輕人而言，則留下了缺門。那就是他們閱讀傳統書籍的時間正在減少，獲取資訊的最佳途徑，已從影視媒體而轉向更為快捷、暢通、具有全球性並有更多參與機會的網路。道教中人想要在新時代有所發展，必須考慮吸引這些年輕人的參與，而吸引他們的最好手段，便是與他們建立溝通渠道，獲得對話的最基本方式與語言。從這個角度來看，建立網路也成為道教發展策略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綜上所述，道教網路建設已成為教派發展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它的重要意義將在其前行中越來越充分地體現出來。 二、道教網路建設之現狀 在理論上瞭解了道教網路建設的重要性之後，讓我們從現代教派發展的角度來衡量一下當前在這方面實施的情況，以求對進一步發展這個方面有一個大體的認識。誠如上文所言的那樣，我國的道教網路建設已並非一片空白。許多人已在這一方面進行開拓，起到了篳路藍縷的作用。對於這方面的成就，宗教學界也有所關注，作出過相應的報導。如在《世界宗教文化》2000年第2期上，就曾開闢了“宗教與網路”專欄，對當前我國宗教界運用電子資訊手段傳播教理的情況作出介紹。其中所涉及的主要是佛教、基督教新教、道教、天主教、伊斯蘭教這樣五大教派組織。①雖然因此報導距今已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差，許多情況又有所變化。但是考慮到這是我們目前能在公開發表的雜誌上所見到的較為全面的報導，所寫文章之人多為知情者，有一定的確切性，故還是想以此為依託，來看以下我們道教網路建設在我國宗教界相關建設中的地位：比較內容 〖〗佛教 建立時間_1993年 建立範圍_美、日、韓、泰國、蒙古等十七國家以上 運用手段_網站、電子讀物、相關年會、成果展示會等 使用語言-英、日、韓、泰、蒙古、俄等多國語言 大陸設立網站情況_未見反映 〖〗基督教新教 建立時間_不詳 建立範圍_歐、美、澳洲及其它中、小國家 運用手段_網站及電子信箱等 使用語言-以英語為主兼有他國語言 大陸設立網站情況_未見反映 〖〗道教 建立時間_1998年 建立範圍_港、台、大陸及東南亞地區- 運用手段_網站為主 使用語言-簡、繁體中文 大陸設立網站情況_有多處國內網站情況介紹 〖〗天主教 建立時間_60年代以後 建立範圍_歐、美、澳、亞等各大洲_ 運用手段_網站、電子讀物、相關服務等 使用語言_以英語為主兼有他國語言 大陸設立網站情況_已在北京、四川等地區建立網站 〖〗伊斯蘭教_不詳_ 建立時間_不詳 建立範圍_遍及中東、歐美、東南亞地區，僅在yahoo網上，就可查到1000多個網站 運用手段_網站、聊天室、相關研究成果介紹等 使用語言_主要有阿拉伯語、英語、中文，兼及它種語言 大陸設立網站情況_未見反映 上述表中的內容，因受到原文寫作角度的限制，未能得到全面的反映，所以可能所提示的情況並非完全確切。但從中還是能大致瞭解到各教派在網路建設上的有關情況。 總起來看，幾大教派的網路建設都已形成一定的規模。比較起來，在網站設立的數量方面，除道教而外，幾大教派都不相上下。另外從建立時間來看，雖然有幾個教派的初建年代無法反映，但從已形成的規模來看，明顯早於道教。故大致可認定在這方面，道教屬起步較晚者。 從網站建設的有序性來看，幾個教派中當數佛教的更好一些。因為他們有一個國際性的組織——“電子佛典推進協定會”，並能通過一∼二年定期召開的年會，來交流發展網路的策略、成果及相應問題的解決等方面。所以，他們能在這個領域裏相互協作，對相關的資源作出較好的開發利用。相對而言，道教在這方面則處於起步較晚、規模相對較小、各網站分散進行、尚未有過相應的交流的狀態。 從使用語言的情況來看，除道教外，其他各教都注意到如何運用不同的語言，以有利於吸引網上讀者的問題。所以他們一般都有英語網站的設立，有的還根據釋義、解讀的需要，建有多種語言網站。如佛教有藏文及相應譯文的經籍輸入，並配有相關的圖像與檢索目錄，這對研究與普及佛教經義有很大的幫助。印度、馬來西亞、新加坡等東南亞地區的伊斯蘭教派組織，除有本國語言網站之外，也專設英文網站，以利於其教理與思想的傳播。相對而言，道教至今唯有中文網站存在，這未免會影響到交流的範圍，明顯具有局限。當然，我們可以用道教的非世界化來解釋其理由。但考慮到在將來的發展與世界性的交流問題，則是不能不彌補的一個方面。 從運用手段來看，似乎道教也有一個充實、提高自身的問題存在。從此專欄中香港湯偉俠先生的介紹來看，我們現在大陸已有不少的道教網站建立，但各網站的建設程度還是有很大的差別。有的網站從網頁上看似乎門類齊全，然點擊進入其內，卻發現有的還是空頁，有待於補充。相對而言，當數香港蓬瀛仙館的網站資料最全，也形成較大的規模。從內容來看，由於他們聘請了多位知名道教學者如李剛、陳耀庭、劉仲宇、薑生等加盟撰稿，所以在教義的把握上也體現一定的功底。但既使是這樣一個網站，仍存在形式相對單一，內容尚待深入的不足。 從上述種種比較的結果來看，對照網路建設為國際交流的宗旨而言，道教在形式的設定上即有差距，它主要表現於語言的國際化、網站的世界性等方面。這是或許是當前應當首先補上的一課。 上面表格的第五欄中列出的，是關於在我國國內設立宗教網路的情況介紹。其中有的教派情況因受文章內容局限，只能以“不詳”作注。然通過雅虎、搜狐等相關網路，我還是看到了一些相關的情況。總起來看，應當說我國五大教派中有些已在國內建立起網頁。如佛教、基督教，都有一些關於其研究機構及相關學術成果的介紹，有的也已經接受合作專案，建制相應的文化資料庫。在港、澳、台、等地所擁有的網頁則更像樣一點。但就內地整體而言，大致還處於依託國外現成的條件擁有網路資源的狀態。 在這方面，道教倒有其特別的優點存在。可能是出於基本無外力可依賴條件的考慮，道教要發展網路，只能依靠自身力量。所以從網路目錄上可見，道教網站名中，屬於大陸的佔據相當的比例。如北京的中華道教、北京白雲觀、江西龍虎山、茅山道觀、湖北武當山、四川道教研究所等，都有令人耳目一新的網頁設置。它們雖然在總體規模上比不上香港蓬瀛仙館，但因在設計時注意突出自身的民族性與地方色彩，使得網站的設置具有相當的新意，所以可以說在大陸網站的普及方面，道教已走在了國內其他教派的前面。 上述的比較主要從截取同一歷史橫斷面進行，從中我們能既看到差距又知道自身之優勢所在。這或許會對我們進一步規劃道教網路建設的發展計畫，具有參考意義。 三、幾點建議 在進行了上述的比較之後，我們不妨對道教網路建設的進一步發展作出設想。我認為要真正提高道教網路的層次，發揮其在發展道教中的功能，至少還應注意到下列幾個方面： (一)明確網路建設主旨，提高追求目標 從現在我國內地網站內容來看，主要具有兩大類型：一類為由道觀為主設置的網頁，它們大都以介紹名勝風情為主，以吸引旅遊為宗旨。另一類是以學術研究機構牽頭設計的網頁，它們主要是從弘揚傳統文化前提出發，來作出相應的安排。這兩類型設計的出發點都符合當前道教文化之實際需要，但同樣忽視了另一個方面，那就是對於道教的現實意義的關注。 我們知道，從新世紀的前景而言，包括道教在內的宗教，將仍在我國的意識形態領域佔有重要的一席之地，它在近期內不但不會消亡，而且還要有所發展。這是我們的黨與政府從我國的國情出發，所得出的正確結論。這是因為生活在同一個社會裏的不同人群，因為所處的經濟、政治地位及思想、文化條件的不同，會對自己的生活提出不同的要求，具有各異的願望。正如我們的共產黨提出最高綱領與最低綱領，以使人們能腳踏實地、理智地處理好各種關係一樣，我們宗教界在現代社會也有一個發揮本教義之優良傳統，以求在安定人心、穩定社會秩序出力的問題。這從當前社會而言，還是一種與邪教爭奪民間信仰的特殊手段。 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當前的道教網路宣傳的話，那麼它的缺點是十分明顯的。那就是不管是從旅遊角度也好，傳統文化介紹角度也好，多多少少是把道教當成了類似古董、文物般的東西，而不能反映其中活生生的、具有生命力的東西。從建設網站宗旨來看顯得較為單薄，與當前宗教發展所追求目標尚有一定的距離。為此，我們應當從重設網站建設目標做起，考慮如何以網路的形式吸引相應的對象，使他們能從中得到啟示，為提高他們的生活自信與質量出一份力。 (二)形成研究機構與宗教團體合作機制 現有的網站中，即使是達到了如蓬瀛仙館這樣的較高層次，仍有這樣的缺陷，那就是在教義的闡發與教理的解釋上基本上仍以國內相關的研究為基礎，沒有太多的創意，其他網站則大都網頁尚有空缺。這多半是由於大家分散用力，以致不能調動各方面的積極性所致。在這方面，我們不妨可借鑒其他教派網路的做法。 如在基督教教新網路的美國互聯網上，有一個名為“美國公理會全國協會”(簡稱NACCO)的綜合性網站，它組織了哈佛大學、耶穌大學、達特茅斯學院、威廉學院等9所高校的學者參與合作，使教會實際活動與相應的理論研究有機地結合了起來。 在佛教網路建設中，也已注意到這樣的合作方式。如1999年在臺北舉行的電子佛典推進協定會(簡稱EBTI)年會中，討論的主題有圖書館資訊交流、網際網路之策略、電子佛典製作、地理資訊系統、數字典藏／博物館、遠距教學、超資料檔、語言學、知識產權、數位資源開發等，這些內容中包含有較多的專業性質，所以基本上是約請了相關的專家學者共同參與所得到的結果。 從我國的現狀來看，八十年代以後，我們的道觀恢復、重建工作卓有成效，而各地的宗教研究機構、學術團體也形成一定的規模，從科研力量而言，除了可依託北京、四川、上海等地的專職研究所之外，還有北京大學、南京大學、復旦大學等高校宗教學系或專業的生力軍可用。如果我們能夠將這些力量組織起來的話，一定能形成合力，在一些重大專案的攻克上有所成就。其實蓬瀛仙館已首開請教授參與道教網站工作之先例，而我們能做的則是在此基礎上做更為全面的規劃，以調動更多人的積極性。 搞專家學者與教派中人的合作，不僅僅局限於理論部分。其實還可有其他方面的設想。如這次上海老城隍廟網站中搞音樂部分，就請了上海民族樂團的專業人員參與創作，製作出相應的道教音樂光碟，然後編入網頁。這樣就使他們網站的音樂部分內容更提高了檔次水平。 (三)創造網路建設交流機會 雖然與世界宗教網站相比，道教網站的數量尚不算太多，但由於它們主要集中在漢語區，所以從絕對數來看，大陸的道教網站數量已積累一定數量。但是迄今為止，各網站間仍處於各自為政局面，這不能不說是種遺憾。我認為道教界應儘快考慮建立網路研製的交流中心，由它牽頭組織相關的會議。這個組織可以是民間性質的，但應有道協界領導的參與，以使其有一定的權威性，以及能較好地調動各方面力量以及配合宗教界的各項活動。 這個網路交流中心除了盡組織相對定期的會議之外，還可以通過設立常設機構的方式，起到設定大型學術研究項目、對外交流等方面的作用。也就是說，由學術界與道教界聯手合作的有些工作，可以以此組織的名義來發動，並動員一些其他的社會力量參加。 關於對外交流，特別是建議英語網站，也是當前道教網路所應做的事宜。但是由各道觀或其他的科研單位來做，似乎都不太合適，主要是缺少一種代表性。由道協出面，則又顯得過於正式，這時如能有一個帶有民間性質的集體組織出面來做，顯然效果會好一些。從上述種種情況考慮，建立有關道教網路方面的集體性機構，已成為當務之急。 (四)創建更多新形式，豐富網路內容 根據目前道教網路的現狀，值得去充實、豐富的相關內容實在是不勝枚舉。比如，自“生活道教”的發展宗旨出發，我們可做的事情就不少。首先，為了使我們道教的養生＼精神調攝等特色“產品”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發揮作用，使它不僅被國人所理解、運用，並傳播於世界上其他國家，就可以通過設置圖片、進行相關的解釋等方式去宣傳它。 其次，我們的道教音樂也是傳統文化中的寶貴財富，它的特點在於能在大致統一的教義闡揚前提下，可根據不同的地方音樂欣賞習慣，配置不同的樂器及表現方式。這在宗教音樂中是獨具特色的，現在這方面的特色已在各道觀網站中有所反映，但是還有必要通過綜合介紹的方式，使這方面的內容得到系統的介紹。 再次，道教網站不應當只有單方面的我說你聽面孔，而要利用其有利於雙向交流的長處，可通過設置E-MALL信箱等方式來進行，相信這也是並不十分困難的事情。 此外，從將來的發展考慮，我們還有要將網路的概念完整化等事可做。為此，就要象佛教界所理解的那樣，把它看作是全面利用電子技術，在電子化方面有多方面的進展的一項事業。諸如此類，值得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總之，我們只有這樣不斷地開動腦筋，學習進步，才能跟上二十一世紀的步伐，為道教建設起到應有的促進作用。
注釋： ①參見［臺灣］杜正民《世界電子佛教集市》、吳義雄《互聯網上的基督教新教》、［香港］湯偉俠《INTERNET上的道教文化》、李國亮《教會有的，網路上也有》、馬中平《網上伊斯蘭教一瞥》等。 |
